在我们的传统文化中,不能生孩子,结了婚还不生孩子的就是不能”下蛋的母鸡“,不会是有什么病吧?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玩多了.....各种风言风语都会传来。有时候,小妹就在想,为什么女性生育会与道德挂钩呢?
在今天的帖子开始前,给大家看一组数据,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年辅助生殖跨境医疗服务市场现状分析》报告指出,截至年,我国不孕不育人数上涨到万,占育龄人口的12.5%;从年到年,我国不孕不育人数从万上升到万,整体不孕不育率上涨到15%左右。
万的不孕不育人数,催生的是一系列的生殖焦虑。
在我们的传统文化中,不能生孩子,结了婚还不生孩子的就是不能”下蛋的母鸡“,不会是有什么病吧?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玩多了.....各种风言风语都会传来。
有时候,小妹就在想,为什么女性生育会与道德挂钩呢?下面是我最近看过的一篇文章的研究,把这部分给摘出来,分享给大家。
学者丽莎·汉沃克在年初来到中国进行试管婴儿技术研究的时候,发现在诊所投医问药的女性时常被教导,她们不孕不育是由于道德上的脆弱性和瑕疵。
有些医生认为持续扩大的性开放现象和道德松弛导致了堕胎现象的泛滥,这反过来又造成了不断升高的不孕不育率。有一位医生甚至告诉丽莎,不孕不育的原因是太过频繁的性活动而导致的肾亏。
中国医学传统认为女性应该为不孕不育承担更多责任的观点,也切实地影响着中国医学实践在生育问题上对女性和男性的区别对待。
事实上,在年之前,中国有关不孕不育的研究十分匮乏,医院连最为基本的不孕不育测试都无法提供。年之前,男科或者男性生殖科学在中国并不存在,到年,医院才建立了中国第一个男科。
90年代末20世纪初,中医新分支“男科”逐步走进大众视野,阳痿逐渐成为一种流行病。在那之前,不孕不育常常被归咎为女性问题,她们将社会与男性对于生殖的焦虑内化为自身的焦虑,日复一日在妇产科求医问药,渴求治愈。
“我六个月的时候我父亲惨遭横死。我一岁半的时候,哥哥也断气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照顾年长的外公外婆。后来我外婆也死了,我外公,现在差不多90岁了,这二十年来一直希望我能生个孩子,但我一直不育。我都快四十岁了,我丈夫是一个农民。如果没有孩子,我的家庭将会丧失未来。”
80年代初,在一封写给妇产科医生的信件中,一位女性讲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以及对于孩子的渴望,为家族留后的重担压在她一个人身上,让她喘不过气。面临相似压力的女性数不胜数。
当出现无法生育的情况时,女性倾向于怀疑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们将自己的身体视为病态及不正常的,并为无法怀孕而导致的被弃风险时刻焦虑:他会离我而去吗?他会出轨吗?他会离婚吗?
重视社会道德与身体秩序的中医传统,连同中国儒家思想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类挥之不去的幽灵,在中国女性的身旁持续飘荡。
加之试管婴儿等辅助生殖技术的主要实施对象亦是女性,男性在整个生殖系统和话语中始终得以全身而退,而女性的身体则需要持续在场,时刻接受来自社会、家人以及不同医疗系统的审视、监测与改造。
这也就造成了为什么我们做试管婴儿的姐妹会这么焦虑和压力巨大的原因。社会、家庭、生理、心理、精力、金钱等等的压力有时候就像潮水一般袭来,压的她们透不过气。
有姐妹跟荷小妹聊天的时候,就坦言:打那些针,身体的痛都可以忍,医院,一次次失败的心情,想到未来的迷茫才是摧毁我的那一把刀。
真的希望,有一天科学技术再发达些,让这些辅助生殖的姐妹少受些罪;真希望有一天,社会观念再进步,人们不再对她们带有有色眼镜;真希望,我们的老公们,可以以最大的宽容耐心陪伴,因为这条路那么难,只是因为爱和坚持。
最后,对于试管这条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留言告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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