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医院不育症专科贝润浦医生在美国长期治疗疑难不育症的临床中，逐渐形成了不循常规的治疗不孕不育证的六变思路。
美国较难治的不孕、不育症患者，大都经过西医现代生殖科技手段和长期多种激素的治疗而无效，及看中医，皆乃无奈中寄寓希望。由于激素干扰，临床症候常真假错杂，辨病识证，思路需灵活善变。兹举数例，谓之六变思路助孕育。
1变促卵为解郁，丹栀逍遥媲美IVF（试管婴儿）患者，女，38岁，华裔，婚6年未孕，曾在北加州斯坦福大学不育症中心做过10次人工授精、3次试管婴儿（卵胞浆内单精子注射术）无效，为催卵长期用过大剂量促性腺激素，最后一次仅取到1卵，未能受精。年5月6日初诊时症见形瘦色萎，神态疲惫，腰酸肢冷，纳差便秘，月经延期。每月测排卵时有时无，基础体温双相不显。舌淡有齿痕，脉沉细。
予温肾健脾促卵法，方用*参12g、白术9g、山药12g、苁蓉9g、菟丝子15g（包煎）、首乌12g、巴戟9g、山茱萸9g、楮实子12g、松茸9g、鹿茸片6g（研粉分2次冲服）、补骨脂9g、仙灵脾9g、葫芦巴9g、*精12g。
调治3月，排卵功能恢复，月经正常，基础体温明显双相，年9月17日排卵期B超检测有1至2卵泡发育至22mm自行破排。原不孕症西医得知后劝说患者再做一次试管婴儿，此次取卵8枚，受精4枚，试管婴儿医生觉得受精情况不错，全部移入，可惜仍未著床。
患者年12月25日复来求治，愁满脸，声声急，眠食难安，朝暮思子，末次做试管婴儿后月经又错乱，胸闷太息，喉中梅核气似有物梗塞，舌苔中*腻，两脉弦涩。显系肝气郁结，木失条达，树身萎遏，何来青枝绿叶？
速变思路，方用丹栀逍遥加减：醋炒柴胡9g、白芍g、当归9g、生香附9g、郁金6g、山栀9g、丹皮6g、合欢皮9g、青橘叶9g、荔枝核9g、橘核9g、广木香9g、八月扎12g、玫瑰花3g、绿萼梅6g、白蔻仁6g、甘草6g，另加琥珀末4g分二次冲服。如此疏肝解郁加减，竟得奇效，治至翌年二月而自然孕，年11月28日生一子，终于梦想成真。
按：此案变促卵为解郁，思路缘由女子以肝为先天，盖肝为血脏，属木性喜条达，任脉附丽于肝经而与胞宫相联系。若长期情志抑郁，疏泄失达，势必肝气郁结，气血乖和，冲任不得相贯，胞宫失宁，成孕终难。曾记得叶天士有句话：“妇人善怀多郁……肝经一病，则月事不调，艰于生育”，洵非虚语。
抑郁者不仅影响排卵质量，也扰乱了受精著床的胞宫环境。变促卵为疏肝解郁，创造了有利自然受精著床的条件，不用促卵而卵自出，不用穿卵捉精而精卵自合，不用人工移植而孕卵自然著床受孕，实叹古方丹栀逍遥可媲美现代IVF，此为一变也。
2变养阴为温热，附桂龙牡可降FSH（促卵泡性腺激素）患者，女，42岁，华裔台籍，婚11年未孕，3年前忽然停经，需靠避孕药催经，测FSH高达71，西医诊断为卵巢早衰，提早进入更年期。年3月6日求诊时，停避孕药后月经已闭一年余，潮热汗出，面槁颧红，烦躁难眠，腰酸膝软，恍惚怔忡，周身乏力，口渴尿频，四肢冷而手心出汗沾湿脉枕。舌心红，舌中裂，脉细数。
患者有阴虚津耗、宅宫衰竭之征，按常规卵巢早衰、FSH升高多系肾阴早损，胞脉干涸，需用滋润养阴为正法。方用：西洋参6g，生熟地各9g，首乌12g，玄参9g，阿胶9g（烊冲），龟板、鳖甲各12g（先煎），枸杞子9g，山药9g，女贞子9g，旱莲草12g，地骨皮9g，牡蛎15g（先煎），丹皮6g，天花粉9g等。
调治1个月，潮热盗汗、腰酸疲劳好转，FSH降到28，但月经仍未行。前方加知母、*柏各9g、坤草15g、牛膝15g等，再服1个月，症状略减，月经杳然，FSH反又升到42。
吾再细察其脉，虽细数而重按如丝；复观其舌，虽红裂而边嫩有齿印；再按其手，虽汗湿而凉冷如涉冰水。吾顿悟，此虽虚阴，实乃虚阳也，阳惫以根，潜龙上腾，浮火虚托，反耗阴津。若重养阴，元阳无源，虚火续耗，阴精难复。
改用温热固阳，引火归元，方用：移山参6g（研粉分2次冲服），熟附片9g，肉桂6g（后下），*芪9g，熟地9g，补骨脂9g，肉苁蓉9g，锁阳12g，仙茅9g，鹿茸片6g（研粉分2次冲服），龙骨15g，牡蛎15g，五味子9g，全当归12g，功劳叶9g，阿胶12g（烊冲），坤草、牛膝各15g，菟丝子15g（包煎）等。服3周后，汗敛手温，疲怠大复，烦躁难眠及恍惚怔忡均减，月事复临，而且色红有量。
续服1个月，经事又临，第3天复测FSH，竟降到9.8。又治2个月至年9月7日，患者喜告有孕，遂予保胎，后生一男，健康可爱。
按：卵巢早衰，FSH升高，临床常用滋肾育阴法。但笔者在美国也曾遇数十例肾阳衰惫，无以济阴者，不用附桂人参龙牡，不足以振奋下丘脑-垂体促性腺激素的功能，不足以降低FSH，也不足以煦濡月水。
笔者经验，FSH升高如用滋阴益肾无效，宜加入温煦肾元之品，此亦阴中求阳、阳中求阴、阴阳互根互源的道理。如再无效，细察若有元阳衰惫之证，尽可重用附桂龙牡，阴津获阳源资助，反得生发滋润，FSH下落，月事亦以时下。适时若得姻蕴，可成受孕好事。附桂龙牡替换滋肾养阴以降FSH，此为二变也。
3变暖宫为清泄，龙胆苦参促卵受精患者，女，44岁，英裔，婚后8年未孕，有支原体感染及慢性盆腔炎史，曾做过4次人工受精和3次试管婴儿失败，试管婴儿每次取卵10余枚，受精仅1至2枚，种植不成功。美国某知名不孕症治疗中心谓受精和著床都有问题，后又做了2次卵胞浆内单精子注射术试管婴儿，也失败，年1月8日求治于余。经事每届逾期半月以上，排卵延晚，痛经，四肢发冷，曾在其他中医诊所治疗一年多，月经已调整至32天一行，痛经缓解，但经量越来越少，经血色暗发黑，平时无分泌物。细看带来方药，皆温肾暖宫之品。患者身形肥硕，面有痤疮，四肢毛浓，性情急躁，易烦易怒，经涩暗黑，下身外阴常发湿疹搔痒，四肢虽冷，按之似有伏温，此郁阳也。且掌心灼热，溲*大便不畅。苔*而腻，脉弦细，左关实。
余思应变更治法，助孕非仅暖宫，反从清肝泄热、排湿解*议事。方拟龙胆泻肝加苦参：苦参9g，龙胆草9g，*芩6g，山栀子9g，泽泻6g，车前子15g，当归9g，生地*12g，柴胡6g，生甘草6g，大*3g（后入），*连6g，麻根12g，石楠叶15g，乌蔹莓9g，玄参9g，赤苓12g，马兰根15g，败酱草15g，芙蓉花9g等加减，行经期5天原方去大*、*连、车前子、麻根、石楠叶，加丹皮、丹参、赤芍各9g、土牛膝15g，连服2月，排卵、经期调准，经色转红量转多，痤疮阴庠尽退，神情舒坦，二便通畅，苔净脉静；再服一月，年5月4日忽报有孕，后生一女。
按：临床见不少痤疮多毛、阳热湿*遏伏之女，虽排卵*体问题不大，管道亦通，却即使人工受精和试管婴儿，也无以受孕。乃湿热蕴*覆盖卵宅胞宫，精卵何以抱合，孕卵从何种植？盖受精著床，应循阴阳协合、恬静平和之道。亟需清理污垢，还卵宅胞宫清净纯洁之本。俟卵壮皮薄光洁易破，精元则易穿透遁入；宫膜净润松软引吸，受精之卵则自行融伏，此为二神相搏，合而成形。变暖宫而反用清泄解*以修洁净，龙胆苦参亦能促精受孕，此为三变也。
4变补血为活血，丹参红花助孕著床患者，女，38岁，美裔，年3月10日因血崩求治于余。年轻时人流2次，婚后10年未再怀孕，6年前西医腹腔镜检查有子宫内膜异位和盆腔粘连，作激光清理，术后打针停经三月。后用大剂量促排卵药，做过6次人工受精和3次试管婴儿，均未受孕。2年前经乱，继则崩漏，甚则血崩，如厕盆皆红，坐车裤垫尽湿，严重贫血，西医诊断为无排卵功能性出血，子宫内膜增生过长，曾予避孕药、*体酮、止血药无效，后刮宫止血3次，输血3次，建议摘除子宫。近年经血三周一行，临则先崩后漏，淋沥半月不净，遽尔又崩，几无停时。刻诊正值经临量多如冲，色淡质稀，面白如纸，脉芤沉按细若游丝，舌淡胖，中灰，形肿肢清，神怠懒言少气，腰腹凉飕如入冰冻之室，大便溏稀，显系命门火衰，固摄胞宫无力；脾虚失统，也致冲任失约，急宜固本塞流。
方用：移山参6g（另煎分2次冲），*芪9g，白术9g，炮附片9g，炮姜炭6g，阿胶珠12g，升麻炭9g，陈棕炭9g，岗稔根12g，蒲*炭9g，艾炭9g，煅龙骨15g，煅牡蛎15g，石榴皮9g，白芍9g，地榆炭9g，仙鹤草12g，血见愁12g，百草霜12g（包煎）。2剂崩缓，5剂血止。继则以补血为主随证调治二月，月经正常，崩漏未发，贫血体质逐渐康复。
半年后于年9月26日患者夫妇又来求治，因又做过一次试管婴儿失败，经期又乱，幸无血崩，意欲自然怀孕。余用补血养荣、益肾助孕四月，经期虽有调整，仍无孕象。年3月25日又诊，细察舌苔已转红润，边有瘀紫，舌下静脉青紫粗张，脉细涩。
余思其前有崩漏，必留残瘀停滞冲任胞宫，孕卵碍于植入。今改用活血益宫助孕法，方用：丹参12g，藏红花3g（另煎分2次冲），当归9g，川芎9g，生蒲*12g，救必应12g，淮牛膝12g，茺蔚子12g，三七6g，熟地9g，白芍9g，番石榴15g，绞股蓝叶15g，肉桂6g，桃仁6g，水红花子12g，匙羹藤叶12g等加减，连服3月，年8月20日患者喜告自然成孕，继则益气活血保胎，后生一女。
按：笔者经验，崩漏之后，必有剩瘀残垢留滞冲任胞宫，胞宫气血痹阻，用养血助孕后即使排卵正常，也能受精，孕卵亦难以在子宫种植著床。宋代妇科名医陈自明曾曰：“三十年全不产者，胞冲必有积血。”《千金方衍义》也说：“妇人立身不产，断绪不孕，皆子脏有瘕之故，非峻用决渠开荒力量，虽日从事调经，补天终乏术耳。”目前美国西医不孕症专料也常用Baby阿司匹林抗凝血，改善子宫内膜的微循环，以助试管婴儿时的受精卵著床。
其实，中医的活血化瘀方药要比Baby阿司匹林抗凝血的内容丰富复杂得多，犹如垦荒松土，植被肥田，使土壤松软肥沃，为受精卵种植创造条件。植入后适量活血药能使瘀血症的胞宫供血无阻，孕卵亦易受养而成活。即使有孕后出现出血等先兆流产症状，益气活血保胎也能使瘀血症受孕子宫“有故无殒，亦无殒矣”。欲静先动，变补血为活血，丹参、红花能改善子宫内膜环境而助孕著床，此为四变也。
5变强精为清欲，雪石知柏纠正畸精患者，男，41岁，拉丁裔，婚8年未育，屡查精液量少于1mL，精子数在万~万/mL之间，活动率均低于20%，精子畸形率高达96%。曾做过8次人工受精和3次试管婴儿未果，也曾看过当地中医针灸医师，取穴用药皆补肾强精、壮阳强精、益元强精之法，曾用过仙茅、菟丝子、鹿茸，锁阳、巴戟、苁蓉，淫羊霍、杜仲等温补药，未奏显效。
年8月5日初诊，细察患者中年体壮，虽面黑腰痛尿频，却性事旺盛急躁，年轻时昼夜需索无度，近年仍日行一至二次，连爱妻都日久心生惧怕。舌虽暗红无实热，脉乃洪弦伏炽阳，此乃心火煽惑，鼓动相火，房事不节，挥洒精液，耗精灼精，精少精伤，乃致无嗣。若徒补填空，不及挥霍洒脱，况温补更助欲火，欲火益耗肾精。急需改弦易辙，变强精为清泄君相之火，火泄则淫欲平，欲清则精宅靖宁，精元自充。
方用：六月雪15g，石龙芮15g，*连3g，*芩6g，知母9g，*柏9g，玄参9g，山栀9g，生地9g，丹皮9g，龟板15g（先煎），莲子芯3g，牛膝12g，天麦冬各9g。连服15剂，果然能自制性欲，房事减少至1周2次，并自感泄精时精液增多；原方略作加减再服2个月，年11月8日复查精液量5mL，精子数上升至万/mL，活动率增高至80%，精子正常率高达82%。共治3月余，其妻年12月29日血检怀孕，年8月22日生一男一女双胞胎。
笔者在美研治不孕不育症20年，每见体壮老外，身形魁梧，性事旺盛，甚或强阳不倒，却难种后裔。盖因阳热体质，易炀易火斤，炽动煽情，欲火焚身，房事难以自制，徒令其清心寡欲，蓄精萌子，殊非易事。而纵欲则耗精，此乃因实致虚，不清其欲不拔其实，徒填其虚大补其精，则欲火愈助愈旺，更耗其精，何以追及充益精元耳？再说，欧美很多人除营养过剩外，体质与东方人也有差异，纵欲耗精精虽少，精少未必肾虚甚，与伤精－肾虚－体虚的模式或有相左。
且不少性欲旺盛而精子严重畸形者，十之八九皆因君相之火燔灼，熔焙阴精，炼烁元精，备受烩火斤燥炙而变态畸形。余经验不必拘泥不育即肾亏的巢臼，凡欲火旺盛而精子畸形者，直需泻君相之火，而六月雪、石龙芮与芩连知柏合用，清泄欲火犹如醍醐灌顶，效若桴鼓。火平欲静即是益精蓄精之时，精宅靖净则能端庄精之形态。变强精为清欲，雪石知柏纠正畸精，不补精而精自充盈复正，此为五变也。
6变疏通为升提，芪桔升柴松畅卵管患者，女，46岁，越华裔，婚13年末孕。19岁时因卵巢囊肿破裂急腹症，手术切除右侧卵巢和输卵管，仅剩左侧卵巢，而左侧输卵管伞端已堵塞。婚后为求孕辗转不育症专科近十年，凡中西药物、腹腔镜疏通输卵管、试管婴儿均反复用过未果。年9月20日曾就诊于余，余用化瘀剔结、疏通输管方药，诸如归尾、王不留行、路路通，海藻、萱草、坤草、三棱、莪术、牛膝、红花、桃仁、赤芍等，并用通管膏外敷，三月未效。患者焦急，又去做试管婴儿3次不成功，于年10月11日又复求治于余。二月前输卵管碘油造影复查右侧输卵管缺如，左侧输卵管伞端堵塞依然，并有管腔积液。患者久经折腾，元气已惫，刻诊形羸体削，面暗语弱，言而气短，举肢无力，眠食衰颓，站则少腹下坠，动则腰背垂沉，经事逾期，临则量稀肛腹拘掣，舌淡紫瘀，两脉细沉。
余思其虚堕之症频现，虽输卵管阻塞，欲通先补，塞因塞用，况宗气垂沉，亟需升提。方用炙*芪9g，桔梗6g，白术12g，移山参6g（另煎分2次冲），升麻、陈皮、葛根各6g，山药12g，白芍12g，甘草6g，柴胡6g，茯苓9g，泽泻9g，当归9g，鹿角霜9g，鸟药6g，桂枝6g等加减。服至三个半月，至年2月20日患者忽告有孕，举家大喜，遂予保胎养胎，后生一女，又白又靓。十年无果，一季结妊。
按：此案仅剩单侧输卵管，输卵管反复检查为伞端堵塞，管腔积液，屡用疏通罔效，久用西药和试管婴儿已成羸惫之状。宗气皆堕，斡旋碍滞，卵管不通，积水难排。余思古贤有提壶揭盖一法，虽用之宣提肺气，气疏则水泄而利尿道，何不借用于输卵管伞端堵塞积水？
咸信提揭肺脾气盖，有助透达卵管伞端，犹如提壶揭盖，升提则气松管动，伞端弛张则吸拿斡旋有度，管道蠕动，积水泄排，堵塞的输卵管顺势蠕动松畅，此乃中医以辨证宏观，调控病理微观也。笔者经验，对输卵管阻塞久治久通无效而气弱者，不妨改以补中益气升提之品，有助松弛管道，推进蠕动，疏通闭塞，甚有效应。变疏通为升提，用芪桔升柴松畅阻塞的输卵管，此为六变也。
南京同仁堂不孕不育名中医（部分）
龙家俊主任中医师、教授江苏省名中医，自幼师从其父，临床近50年载，经验丰富。擅长治疗内科多种疑难杂症的诊治。如多囊卵巢综合症、不孕不育、脑积水。乳腺癌、肺癌、肠癌、银屑病、硬皮病、白血病、等疑难病，特别对乳房病的中医治疗有较深入的研究。坐诊时间：周四上午
刘学华主任中医师、教授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从事中医临床近50年，先后师承孟河传人，全国名医许济群教授，国医大师王锦之教授、国医大师段富津教授，在中医方剂学的配伍理论，方剂的临床运用规律、中医外治法等方面均造诣深厚。临床精通中医内科、妇科、不孕不育证、尤其对痹症、痛症、消化系统、免疫性系统各种疑难杂症，风湿、类风湿性关节炎、腰腿痛、妇女带下病，更年期抑郁症、围绝经期综合症、面部座疮、*褐斑等疾病。坐诊时间：周一上午
赵翠英主任中医师江苏省名中医，硕士研究生导师，从事中西医结合临床科研教学50年，撰写医学论文40余篇，研制妇产科特色合剂10种，获市级以上科技进步成果奖5项，获国家知识产权局发明创造专利一项。曾任省中医妇科学会副主任委员，省中西医结合妇产科学会副主任委员，市妇科学会等职务，善用中西医诊治妇产科疑难杂症、男女不孕不育，对月经不调，盆腔炎，痛经，子宫内膜炎，子宫肌瘤，卵巢早衰，多囊卵巢综合症，子宫内膜移位症，先兆流产，习惯性流产，更年期，绝经期综合症，妇产科术后低热，羊水过多，产后恶露不尽，乳汁不下，抑郁症及产后诸疾等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坐诊时间：周三上午
马永华主任中医师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主任医师、留日博士、省名中西医结合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医药学专家叶桔泉教授的学术传人、世界自然医学会联合总会主席、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自然疗法研究专委会副会长、医院院士、名誉院长。擅长采用中医药疗法和自然医学自然疗法，诊治不孕不育症、脾胃系疾病、癌症等。坐诊时间：周二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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